警察对他鸣枪示警。
那是他第一次听见枪响,枪械的威力将他震慑住了。
詹连船被带回警局的时候,他才知道了这叫通奸。
双方都是自愿,这也算是犯罪。
尤其是涉及寡妇这种存在,王寡妇失去的丈夫是还是烈士。
通奸烈士家属不算重罪,但是要关他詹连船七天的小黑屋。
詹连船在这七天里想了很多事情,他不明白。
为什么自己火拼的时候,用砖头差点把人拍死,警察屁都不敢放一声。
现在自己不过是和王寡妇郎有情妾有意,用大被裹在一起滚了几天,自己就要来这鬼地方蹲七天。
他也想越是感觉这中间有一双他看不见的大手。
想到第六天,他想明白了这双大手的名字。
这双大手叫权利。
王鑫就是权利。
有王鑫作为靠山的时候,詹连船就是有恃无恐的,王鑫可以帮他摆脱大部分的麻烦,但是没了王鑫作为靠山,一个村长,几个警察,捏住他詹连船就像是捏死一只蚂蚁一般简单。
这是二十四岁的詹连船第一次产生了一种渴望。
一种对权利的渴望。
一柴火库房的木头在这一刻,彻底在詹连船的眼里失去了价值。
他想往上爬!
詹连船想要站到权利的位置上。
在第七天的时候,詹连船终于走出了那个漆黑的牢房。
他穿着单薄的衣服,没有回家。
径直朝着王鑫的住处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