亚当将她手腕和椅子把手一起缠绕起来,绕了好几圈,手指勾了勾,查看是否太紧或者太松,随后绕另外一个手腕。
不喜欢这样被绑着,就感觉自己是一块放在案板上的肉,任由别人按照心情,切片还是切丁。
捆完后,一个壮汉上来,对着她脸就是重重的一巴掌甩上去。
顿时打得她眼冒金星,耳边全是嗡嗡声,几乎晕厥过去。
“干什么?”五官一片混沌中,依旧听到了亚当的严厉呵斥声。
“不是要问话吗?”对方不知这样有什么不对,对待俘虏,以前不就是先来几下,打得服气后,才肯说实话。
她笑了,虽然眼前还是一片眩晕、黑影重重,垂头垂脑的。
等眼前的黑色星星终于渐渐消散,就看到亚当的脸。
亚当拖了一张底下有转轮的办公椅过来,坐在了她面前,扶着她的脸,让她的头不至于垂晃得不知道去哪了:“还好吧?”话语里带着几分关切。
嘴角很疼,应该是破了,身主毕竟是普通人,经不起打,一打就挂彩。可对方不知道,还以为她是什么来路不明的科班出生,下手狠了点。
“这样是问不出话来的。”一股子戾气弥漫整个胸膛,她嘴角挂着讥讽地笑意,直勾勾地盯着亚当:“用刀一片片的割肉,那才叫爽。或者去拿电烙铁,抽屉里就有,一点点的烫。烫伤的地方出血也少,不会失血过多,这样人可以撑很久,一个月二个月都行。”
用最平静的话语,说出最可怕残忍的事,让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。
到底是谁,什么来历?
瑞查德此时过来了,一看就叫了起来:“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