希宁用力将手臂从一看就破破烂烂的机器人身上拆下来,抱着走到单车旁。将手臂放在单车前的篮子里,骑着单车离去。
直接就骑到常去的私人诊所。
希宁将单车设定好归还后,抱着手臂就走进了这个处在社区角落的诊所内。
走进去就看到诊所今天还有其他客人。老板是康纳医生,也是这里唯一的医生,正在帮一个外墙修理工调整手指灵活性。
作为靠劳力吃饭的,手指和手臂是最容易磨损的。
身主不就是如此,没日没夜端盘子,顾客多时,盘子里放满食物或者酒水,重量有时能达到七八斤。
康纳医生是一个四十多岁,外表邋遢、秃顶、留下的头发乱糟糟的、有着红色酒糟鼻子,每天喝得醉醺醺的中年男。此时正在做调整手术,还不时从旁边拿起装着廉价酒的酒瓶抿上一口。
说是医生,其实早在十几年前,就被吊销了医生执照。
至于大家为什么还找他,原因很简单,便宜!
医院里要花一千元的事情,他只要五百元。如果没有需要更换的器材费用,甚至一百元就能搞定。而且他肯赊账,有时喝迷糊了,就连谁欠了他医疗费都给忘了。
这个修理工来这里也是这个原因,工资不足以支付医院昂贵的医疗费。不干活可以不让手臂过快受损,可不干活就没有钱。没有钱就交不起房租甚至买不起食物,只有到街上当乞丐。哪天一顿接不上,或者碰到什么意外就挂了。
几台电脑链接着修理工金属手臂的数据线,三维立体呈现了目前手臂和大脑的融合度。
康纳医生手指点了点半空中呈现的手臂,放大其中一个部位后,手指点击了几下:“再动一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