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寒漪眼睛微微发红:“为何要说我知道?我在洞府于大家失散,九死一生才回来。不能因为这个,还有她信口雌黄,就认定我知道韩轩下落。”
离掌事看着陈蕊妙,陈蕊妙想了想,语气加重了:“寒漪说得也对,不能凭空猜想,朱雀宫好说话,就冤枉了朱雀宫的弟子。”
好说话,赵师兄一个冷嗤,什么时候朱雀宫好说话了?不就是做法器的宫,一直比天师宫横,随便哪个法器,都比丹药要得多。
陈蕊妙斜眼:“难道不对吗?”
赵师兄悠悠道:“是呀,朱雀宫好说话,就我们天师宫不好说话。也不知道上次谁在天师宫撒野,撞翻了药架,毁了好多丹药。”
陈蕊妙怒目相眦:“上次是上次,这次是这次。再说上次该罚的也罚了,扯到这次干什么?”
赵师兄转而对着希宁:“小师妹,我也知道你为了韩轩着急,我们都着急。但此事你想清楚了,如果查下来,人家不知道,你怎么办?”
希宁眨巴了几下眼睛:“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呗。但我只会炼丹,如果是我的错,罚我还不如我赔些丹药谢罪。”
说得也是实在话,赔丹药总比什么禁足、罚抄弟子规强。
陈蕊妙一个冷哼:“一个十一岁娃娃,就算是初阶炼丹师,能有什么好丹药。”
希宁对着旁边说:“谁能麻烦去后院,将小屋药架上的二包药拿来。”
立即有道童去取,二包黑布袋装的药拿来了。
希宁没有接过去,直接说:“一包止血丹、一包续命丹,用去一些,各大约三十多粒。如果我冤枉了苏寒漪,事后我再赔五十粒养元丹给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