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好说阿德曼的情况很不好,随时可能咽气。
张浩不知道哪里来的念头,觉得有必要以张浩这个身份和阿德曼谈一谈。
他走出酒店,以去市郊欣赏雪景的借口叫了一辆出租车。
在郊外的公园里,他甩掉了身后的尾巴才返回303军军部。
刘琦山、王三浦刚把一好交代的注意事项告诉他没多久,画家的专机在两架战斗机的护航下缓缓降落在了张德的军用机场上。
张浩等人乘车刚靠近专机,机舱门便打开了,戈培尔连等待架设弦梯的耐心似乎都没有,直接从舱门跳下来,快步跑到张浩跟前,飞机上的林叔诺也跟着跳下来。
戈培尔直接用英语告诉张浩,经过长途飞行,阿德曼的身体情况非常差,画家不想让他下飞机。
画家希望张浩直接上飞机谈话。
“戈培尔先生,这不合适吧?”
林叔诺去傣萘前,三好交代过,即便是画家以私人身份到访,联合管理中心也不能失了应有的礼节。
人都来了,在飞机上谈话算是怎么回事?
“林,时间不等人啊!”
“张,元首是陪阿德曼先生来的,和您单独见面是阿德曼先生最后的请求了!”
“张,求求你了!”
戈培尔急的眼眶都红了。
张浩本就是个不喜欢因循守旧的人,他对林叔诺道,“林主任,你带画家和其他人到营房休息,出了事我扛着!”
林叔诺和张浩相处过一个多月时间,对他的脾气还是有些了解的。
既然双方都不在意,他还能说什么。
舷梯架好,画家和随行人员下来。
“张,我不知道你和阿德曼老师是什么关系,但我拜托你,尽可能的完成阿德曼老师的要求,我会给予你应得的回报!”
画家紧紧握着张浩的手,双眼中似乎有泪光闪过。
张浩郑重道,“元首阁下,我并不认识这位阿德曼先生,不过您如此郑重的嘱托,我会好好与阿德曼先生交谈的。”
“那你尽快上去吧,他的时间真的不多了。”
王三浦和刘琦山想跟着上飞机,但被张浩阻止了,“我不希望其他人跟着,”
“阿德曼先生恐怕也是这样想的,戈培尔先生?”
戈培尔闻言,说道,“二位请放心,飞机上除了张将军和阿德曼先生,绝对不会有第三个人和任何危险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