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哲听完之后,心情复杂。
原来还是自己害了萧师兄受了牵连。
但其中还有诸多谜团,尚未解开,譬如——
齐长老死在谁手里?
蒲元,为何捏住萧师兄,从而拿捏自己?
他这般要见自己,是为何?
还有。
三府强者,降临铸剑山庄,这关键之处,在蒲元身上?
这帮老狐狸,到底在玩什么?
骚又骚得很。
又不让人弄个痛快。
真特么晦气!
……
“可惜,套不出更多的了!”
苏哲心中暗暗叹息。
那张长老,最后一番话,分明就是在点自己。
想到这里,苏哲深吸一口气,而后起身道:
“诸位同门,齐长老走在前头,我等身为宗门先行军,迟早与齐长老在地下痛饮。”
“张大人,刚才听闻齐长老身死,心情激动,有所得罪,抱歉!”
苏哲抱拳行礼。
张长老脸色微微缓和几分,不动声色点了点头:
“段长老真性情,可以理解。”
苏哲似有些局促,当下手向着内衽摸去,笑着说道:
“张大人对我提携之恩,段某铭记在心,此番不敬,段某诚惶诚恐。”
“先前段某薄有家资,托蒲玄匠,锻了一件保命之物,正好送与大人,也算是知恩图报,以报张大人提携之恩。”
苏哲脸上笑得谄媚。
海晏堂众长老蹙眉,露出鄙夷之色。
段海此人,方才古怪,现在才是他本来面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