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惜拎着药箱放到小桌上,打开柜子拿了一条毛毯,抱着坐到沙发上。
“我跟你一起睡,你的伤就白包了。”
“不会,我把持的住。”
“我怕我把持不住。”
谢崇笑起来:“姐姐有需求的话尽管来,不用因为我受伤就心疼我,我受得住。”
林惜感觉这货就是个妖孽,听他这样说,她脑补出了皮鞭,蜡烛和手铐。
老天呐,她有罪!
二十四年的清心寡欲毁于一旦。
菩萨心经都救不了了。
她关了手机,一本正经地问:“之前没问你,你怎么知道我被关在仓库里的?”
谢崇知道她会问,早想好了说词。
还没开口,外面又响起敲门声。
“林小姐,您的宵夜来了……”
林惜:“……”
谢崇:“……”
门外两名保镖:“……”
……
谢恩淮的房间。
刘瑾月已经醒了,烧退了,人也精神不少,趴在床头捣鼓手机。
谢恩淮穿着睡袍走过来,递给她一杯姜汤。
“喝杯姜汤再去去寒气。”
“谢谢。”
刘瑾月心不在焉的喝了口,交代道:“你去和惜惜门口的保镖说一声,这个服务生是我安排的,他叫于牧,是惜惜的发小,让他们别问东问西的,免得引起谢屿的人怀疑,惜惜今晚肯定会害怕睡不着,让于牧陪她聊聊天。”
谢恩淮把手机抢过去,按着她躺好。
“你就别惦记林惜了,在你找人来之前,她已经留了个服务生在房里,就算睡不着,肯定不是因为害怕。”
刘瑾月瞪大眼睛:“你说什么!”
谢恩淮无奈道:“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,我没有诋毁你女儿,保镖还有谢屿留下的人都看着呢,那服务生到现在都没出来。”
刘瑾月懵了:“可是,她说她是不婚主义者……”
谢恩淮:“她只是不结婚,没说不要……”
刘瑾月又瞪他,谢恩淮只好将后面的字眼吞了回去。
“她已经24了,你不会打算过去说教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