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十八九岁的年纪,却显出比寻常女子更明显的沉稳。
明昭月将几张银票摊在柜台上,这些可够
女子大致打量了一番,足足有近二千两,便露出一抹迷人的笑意。
够了够了。女子没有伸手去拿这些银票,而是推回到明昭月面前,请客官随我上楼,面见东家。
说罢,女子走在前面,将明昭月径直带到了三楼。
三楼很是冷清,似乎并不对外开放。他们经过了一条长长的走廊,来到最里面的一个雅间。
女子轻轻敲了敲房门,许久之后才从屋内传来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。进。
红衣女子轻轻推开屋门,却并不踏入,只伸手示意明昭月可以进去。
待明昭月跨入门槛,红衣女子却是拦住了想要跟着进门的度满。
度满面色蓦地阴沉下来,正准备推开女子的阻拦,就见明昭月回头。无碍,你就在此处等我。
度满扫了屋内一眼,顺从地站在门外。
待明昭月进屋,红衣女子转身关了门,斜睨了度满一眼后,没有停留,径直走下了楼梯。
屋内,明昭月一步一挪,细细打量起了这间房。
房中配饰简洁雅致,一榻一桌两椅,仅此而已。
桌上有茶一杯,还有一盘似乎正在对弈的棋局。
面若敷粉的少年郎正坐在桌前,手执白子落下。随后,又抓起对面的黑子,思索片刻后落子。
他在与自己下棋。
只是,这颗黑子落下后,似乎将原本黑子要胜的局面撕开了一道口子,这手黑子下得并不怎么样。若无此一步,黑子便赢了。
你想买鸽笼少年郎头也未抬,只下着自己的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