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后来有一天,总算是被我逮到了机会。我把他叫到一个废弃的石灰池旁。”何克粱的嘴角微微上扬,仿佛在享受着回忆的残酷,“我假装跟他玩比胆子大的游戏,然后在他不注意的时候,一把推他进了石灰池!”
他的声音中没有任何悔意,只有冰冷和残忍:“那小杂众在石灰池里挣扎,哭喊着让我救他。。。。。。我就这么站在一旁看着他一点点地沉到石灰池里,也是从那之后,我发誓,谁要是敢嘲笑老子,老子就会让他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!”
何克粱说完这个故事后,沉默了一会,然后看着我,眼中闪烁着一种让人难以捉摸的情绪。
“杨磊。”
“粱哥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你觉得我这么做对吗?”
我抿了抿嘴,不敢去对视他的眼睛,开口说:“我也有过类似的经历。。。。。。小时候我家穷,很多小孩都不愿意和我玩,有几个家里条件好的还经常欺负我,让我给他们当马骑。”
我感到一种深深的压迫感,仿佛能感受到那个孩子在石灰池中挣扎的绝望。
我深吸了一口气,继续说:“那时候,我心里非常恨他们,恨不得把他们都杀了!但我没有那样做。。。。。。”
我抬起头,勉强对视何克粱的眼睛,那眼中的斗鸡眼此时显得格外明显。
我继续说:“因为我没有那个胆量。。。。。。”
何克粱讥笑了一下说:“所以说杨磊,这就是为什么连两个保安都能欺负你的原因。因为你不够狠!男人不仅要对自己狠,更要对别人狠。特别是那些瞧不起你的人。”
“粱哥说的是,受教了。”我恭维了一句。
何克粱轻轻一笑,把墨镜从地上捡了起来戴上。
也是这一刻,我才感觉松了口气。
面对戴着墨镜的何克粱,和没带墨镜的何克粱,完全是两回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