祖母若是得知了生气,甚至反感荣华郡主,倒也并不奇怪。
然而余氏却是摇摇头:“她来说了些什么,老身如何会清楚?难不成老身还整日里安排人看着你见了什么人,与谁说了什么话不成?”
容枝枝怕对方误会,连忙解释:“祖母,我不是这个意思,我。。。。。。”
余氏打断了她的话,笑着道:“你紧张什么,你是个什么意思,老身还能不清楚吗?”
“你这样的好孩子,也生不出什么奇奇怪怪的意思来。”
“老身只是解释,自己确实是不知情。”
听她这样一说,容枝枝安心了几分。
余氏接着道:“至于为何觉得她讨厌,这还不难判断?”
“你素来就是个明事理的孩子,若她是个正常人,若她招人喜欢,昨日怎么会惹你生气?”
“你都气得迁怒砚书了,足见她昨日见你,定是没说人话。”
容枝枝听到这儿,也明白过来对方的意思,一时间竟是啼笑皆非,竟然仅仅只是因为自己对荣华郡主不满。。。。。。
祖母便觉得对方一定不是好人、言行不妥。
被人这样无条件信任的感觉,真好啊!从前在容家的时候,王氏只会这样不问青红皂白,就相信她的宝贝姣姣。
余氏皱眉:“她便是对砚书有恩情,砚书也曾经送了不少厚礼过去报答。”
“大家客客气气来往,我们念着她这份情,有机会还她便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