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夕藏在袖子下的拳头悄悄紧了!相爷真是有病,连自己一个丫鬟都容不得,非要胜过自己一筹!
真是讨厌死了。
容枝枝:“夫君今日既然不忙,不妨与我一并去见见老祖宗?”
沈砚书:“为夫也正有此意。”
只是出门的时候,容枝枝问了一句:“我怎么觉得,乘风这两日走路的姿势,有些。。。。。。怪怪的?”
流风似笑非笑:“夫人不用管他,他的屁股只是为他的嘴受苦了,他这些年应当都习惯了!”
容枝枝听出乘风这是受罚了:“若是不舒服,何不休息几日?”
乘风连忙道:“不必夫人忧心,我皮糙肉厚的,这点小伤不算什么,没那么矫情!”
倒也不是相爷不让他休息,只是每次犯错了之后,乘风就想着自己是不是要想法子,在相爷跟前将功折罪?
所以根本没心情休息。
上了马车之后,容枝枝瞧了一眼沈砚书:“乘风到底是你身边的人,总是罚他,他该不会生出异心吧?”
沈砚书:“他性子活泼开朗,不会将皮肉之伤当多大回事。”
大抵这也是为什么,这么多年了,每次对方说错话,自己就下令打人,但是乘风也没半点改进了。
开朗的人,有其好,也有其坏。
容枝枝想了想,也觉得自己是杞人忧天了,沈砚书的用人之道,应当也不必自己操烦。
马车刚没走几步。
便骤然停了下来。。。。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