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黄管家瞧着他,上来禀报:“相爷,今日族老们来了!知晓您忙着在军机处商量要事,老奴便没有叫人去打搅您!”
沈砚书听到这里,面色微微一变:“他们可为难枝枝了?”
黄管家:“自是为难了。”
接着,黄管家便将那些族老,与容枝枝说的那许多话,都与沈砚书讲了,只是容枝枝是如何说的,还没讲。
沈砚书的面色越听越沉。
不必想他都知道,这些人都是母亲叫来的,实在是没想到母亲去寺庙之前,竟还是给他们留了个麻烦。
沈砚书:“那些族老呢?眼下是在府上,还是已经打发了?”
黄管家:“他们自己提议去东巷的宅子住了。”
沈砚书倒是有些奇怪:“夫人是如何说服他们的?”
他们没继续在这里为难人就罢了,竟然还主动提出出去住?
黄管家觉得这大喜事,还是让夫人自己与相爷说更为妥当,自己还是不要多嘴了。
于是开口道:“要不您去问问夫人?老奴那会儿被夫人指挥去做旁的事情了,也并不清楚后头的细节。”
这倒是叫沈砚书有些奇怪。
黄管家对府上的事,从来都是事无巨细,了解得十分清楚,竟也没有事后叫人打听?
只是想着容枝枝许是受了委屈,他也没有再多想这个问题,大步进了主院。
容枝枝这会儿,正抱着苗盛华给自己《巫医方》,看得十分起劲。
里头的许多思路,还有许多制毒的妙方,自己闻所未闻,见所未见。
看她如获至宝一般,盯着手里的书看,连自己进屋都没发现。
沈砚书到了跟前,问了一句:“夫人在瞧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