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的是。
不愿意说就算了,这么粗暴做什么?
等把姜令芷绑回宣王府,难道他还不会自己研究了?
实在不行,找青楼老鸨要点药呗。
听说窑子里那种不听话的姑娘,喝了药之后,急得像是十辈子没见过男人一样,哭着求着的要。
宣王啧了一声,似是有些遗憾:“将军怎的这般小气?罢了,只当本王说笑了,”
萧景弋倒是举起了酒杯,朝他举了举:“本将军从不说笑。”
方才还是想错了。
李承稷不是疯了。
他是活够了。
。。。。。。那便,想个法子成全他吧。
隔得不近,佑宁帝听不见二人在说什么。
但萧景弋和承稷对峙时那无法掩盖的火药味,还是让他眼神冷了几分。
此人还是太狂傲了。
他就算平定西北,得百姓爱戴,那也是臣子!
而宣王则是皇子,是王爷,岂容一个臣子这般挑衅?
。。。。。。佑宁帝心中不满,自觉往日对这个外甥实在是太过抬举,才让他这般认不清自己的身份。
他冷哼一声,视线又看向另一边的姜令芷。
以她一品诰命夫人的身份,坐的位置自然靠前。
不过她小年纪小,前头还有几位一品诰命夫人,坐的便离佑宁帝更远了些。
佑宁帝眯了眯眼,就瞧见姜令芷身边,围着两个年纪相仿的女眷,似乎正在说笑着举杯。
而姜令芷虽然举起了酒杯,却并没有要喝酒的意思,她竟然面无表情地将酒水泼在其中一个姑娘脸上。
佑宁帝蹙了蹙眉,这个姜氏她又在狂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