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了?”
景梦晨看到秦林脸色古怪起来,身体前倾关切问道。
秦林夹紧双腿,道:“景镇长,你帮我叫一下护士吧?”
“叫护士?”
景梦晨迟疑片刻,忽然明白过来,“你是想上卫生间?”
秦林尴尬地点点头。
他腿部中枪、背部有刀伤,绑得结结实实,翻身都费劲,何况是上厕所。
景梦晨的脸也红了,起身出去了,但很快又回来了。
“护士站没人。”
“要不你叫李茉莉吧?”
“李茉莉是你老婆啊,再说她回家了。”
景梦晨翻了一个白眼。
随即又觉得这句话太暧昧了,脸又烫了烫。
“王正呢?”
“不知道。你,你就不能再忍忍?”
秦林一听差点气笑,人有三急,这怎么能忍?
他用力翻了翻身,牵动了伤口,疼得直皱眉头。
“你别动啊,要怎么办?”景梦晨声音细若蚊蝇。
“你把我扶下地,你找找床下面有个痰盂。”
白天的时候,李茉莉扶着他撒过一次尿,记得床下面放着一个痰盂。
景梦晨红着脸,跪在床上,用力扶起秦林。
秦林顺势站在了地上。
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,疼得他满头是汗。
景梦晨找到了痰盂。
可从来就没有服侍过别人,她的丈夫老柳有次骨折了,都是找的护工。
“接下来怎么办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