纵观那些高官,哪个不是祖上一代代积累、铺垫。
或爬过雪山、或过草地,或参加过战争,体内的血比他不知道红多少倍,才能坐在那个位置。
严书文,一个农民的孩子,想要和这些人斗,洗涮父母冤屈,那不是痴人说梦,异想天开?
但人活一世,草木一秋!
如果眼睁睁看着父母蒙受这么大冤屈,不去管,还当什么儿子?
管!
必须要管!
父母把自己养育这么大,如果不报恩,下辈子,都会活在懊悔当中!
“一定要当官!当大官!”
“一定要洗涮父母冤屈!”
“就算洗涮不了,但我去做了!就不会后悔!”
“能不能做到是一回事,做不做,是另一回事!”
严书文点根烟狠狠吸了口,压制住心中奔涌情绪,表情恢复淡定,对赵立勇道:
“赵县长,多谢告知。”
“不用谢,都是自己人。”
“总之小严,以你现在的力量,千万不要想着洗刷冤屈。”
“那是以卵击石。”
赵立勇肃然提醒。
见到严书文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就镇定,他心中不由升出赞叹。
这年轻人,别的不谈,光是这份心性,就远超常人了!
“是!赵县长!”
严书文点头。
“妈的的孙为民,诬陷我违规接受宴请,把我留置,也白白浪费我将近两周的时间!”
“再过一周,县委全会召开。”
“到时候,会进行换届选举,决定出下一届县领导集体。”
“一旦让孙为民继续担任县委书记,那倒是秋后算账,咱们麻烦就大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