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年长的警员实在受不了了,怒喝了一声,一家三口终于消停了下来。
“既然是这样,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,张海,你还有什么话要说?”
两个警员问道。
“你可以求求他们,没准儿他们心一软就答应下来了。
你还这么年轻,还是机关公务员,如果因为几个酒懵子真坐了牢,实在可惜了。”
那个年长的警员看了我一眼,用极低的声音在我耳畔好心地提醒道。
我摇了摇头,惨笑了一声,“没用的,他们都是一伙儿的,就是想故意陷害我。”
“故意陷害?”
那个年长的警员一怔,有些不可思议地看了我一眼,估计他是在想,这小子是不是电影看多了或者得了被迫害妄想症了?总觉得有刁民想害朕啊?
调解失败,我被送回到了那个临时囚禁我的屋子,接下来,恐怕就是警员们在整理卷宗,然后将我移交检法部门了!
当然,期间我也可以请律师,或者相关部门指派律师为我辩护。
但那都是之后的事情,一旦进入到这个程序,再加上当时根本没有任何证据可言,对于我来说,已经是铁证如山,请不请律师意义都不大。
我十指绞着头发,痛苦地将脑袋埋在两个膝盖之间!
难道,我刚刚步入正轨的人生,还没等到像鲜花般怒放的那一刻,就要彻底毁掉了?
我不甘心,不甘心啊!
我握起了拳头,狠狠地捶打着脑袋,早知道这样,还不如蹲在地上让他们打我一顿好了,就算受些伤,也好过被人硬生生地陷害成这样,有口难辩,最后含冤入狱。
太憋屈了,太特玛德憋屈了啊!
只不过,连续几拳打在了脑袋上的同一个位置,让我痛楚不堪的同时,好像也把我自己给打得瞬间清醒了。
“刚才那两个警员说,经法医检测,那小子断了三根肋骨,脾破裂需要摘除……正因为这样严重的伤势我才有可能至少会被判一个过失致人重伤。
那,从这个结果上推论,要是,他根本受伤不重,我是不是就可以不用坐牢了?
可他原本受伤就不重,甚至我还看到他后来自己站起来了,那这么重的伤,肯定是后来二次打击人为造成的,就是为了要将我送进监狱里去,这才是真正的故意陷害。
那要是这样的话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