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长信看着我,摇头叹气道。
“玛德,我这是招谁惹谁了?”
我吐出口闷气去骂道。
“我觉得,你还是防着点儿赵庆丰吧,我总感觉,他对你的憎恶情绪,好像并不一般。”
刘长信说道。
“我特玛也没抱他家孩子跳井,他怎么就这么恨我呢?”
我真是百思不得其解。
“那就不得而知了,不过,有时间你倒是可以打听打听。毕竟,被这样一条毒蛇盯着,并且后面还有一条贺永杰这样的大蟒蛇,可是有你受的。”
刘长信看了我一眼道。
“刘哥,你说那个叫孙日光的民大副主任,好死不死的,非要到宣教部来当部长干什么?如你所说,前面不是还有一个常委副区长的位置吗?贺永杰就不能将他推到那个位置上去?”
我就无比纳闷地问道。
“孙日光都五十三了,年龄不行了,想往上爬一步,最好的办法就是来做常委,当几年之后贺永杰一退,他再回民大或者民协去当做主任,一步登上正处,才是正道嘛。”
刘长信漫不经心地道。
可是我心中却是愈发惊悚。
对于我这种拥有官场老油条几十年经验的人来说,想通这些问题当然简单。
可是,于刘长信而言,能把这些问题看得如此明白通透,那可不是普通人,最起码,他的出身肯定不简单。
“刘哥,这些事情,都是你猜出来的?还是你得到了啥其他的信息啊?”
我眼神很震撼地望着刘长信道。
“当然有一些渠道,得到一些信息,同时再结合自己所知道的,分析一下就出来这个结果了嘛。”
刘长信哈哈一笑道。
“我拷,那你可真是太牛了……”
我无语地竖起了大拇指,但心下间却更加震撼——有一些渠道得到些信息?如果他只是个普通人,又哪里来的这样的渠道?并且,他说得如此漫不经心,岂不是说明,想获得这些信息对他来说简直轻而易举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