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烟道:妾虽然没有看到她的伤处,但以彤云对药理的了解,她应该不会看错。
祝烽沉默着不语。
南烟轻声道:皇上,皇上觉得,是谁伤了她
祝烽看了她一眼,又顿了一下,才淡淡道:朕怎么会知道朕就算知道是谁伤了她,那也是他们两夫妻自己的事,朕管这个做什么。
南烟微微挑了一下眉。
虽然祝烽说自己不知道,可刚刚他那句话,分明已经说明白了。
谢皎皎的伤事,是两夫妻自己的事。
所以——
南烟也沉默了下来。
祝烽又问道:对了,你去他们府上,见到黎不伤了没有
南烟抬头看了他一眼,说道:没有。他不在
。他不在家。
他去哪儿了
妾也问过了,他家下人说他一大早天不见亮就走了,不知道去了哪儿。皇上是派他什么差事了吗
祝烽的神情变得微妙了起来:朕可没派他什么差事。
南烟的目光闪烁了一下。
她没有再问这件事,只是觉得这书房里闷得慌,便走过去推开了两边的窗户,一阵风穿堂而过,才稍稍的舒缓了一下心中的燥热。回头见祝烽的额头上也满是汗珠,她便亲自过去沏了一杯茶,跟过去一样,放了一些杭白菊和冰糖进去,奉到祝烽手上。
祝烽接过喝了一口,似笑非笑的道:还是老味道。
南烟也笑了笑,又问道:对了,昨天皇上收到的夏侯纠的文书,可回复了他们
祝烽道:已经回了。
南烟睁大眼睛道:皇上怎么回的
祝烽只瞥了她一眼,冷冷道:瞎打听什么后宫不能干政这规矩都被你吃了
南烟知道他是故意在戏弄自己,厚着脸皮道:妾都已经跟着皇上到了边境上了,能不关心眼巴前的事么皇上,就别卖关子了,说嘛。
说着,还故意抓着祝烽的肩膀晃了两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