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们会在喂食时朝我吐泡泡,而不是一个在餐桌打电话都要我噤声的女人。
我们关系,你本可以早些说明白,我只是一个仆人,不配坐在这张桌子旁。
但你不必为了赶我离开而杀死它们,让我远离这餐桌,以免打扰到你的通话。”
“我何时说过不让你说话了?我何时用几只螃蟹来侮辱你?
我只是想吃而已,我只是说在打电话时吃得慢,可以先撤掉我不喜欢的食物,我何曾让你闭嘴?”
那个结婚纪念日过得并不愉快,但在那一刻,陆绵发现自己已经开始试图向我解释。
自那之后,陆绵不在餐桌上接听任何电话,无论是谁的来电!
这段回忆,如同旧日的伤疤,虽已愈合,但每当触及,总能勾起无数的情感与思绪。
提到那件事,陆绵轻声细语,似乎怕打扰了什么。
“其实,你的脾气挺冲的,只是你不愿意发作罢了。”
我微笑着回应,声音温柔得像是春日暖阳。
“在想什么呢?”
陆绵轻轻摇头,没有回答。
她用酒精轻柔地清洁着伤口,这次我痛得微微呻。吟,随即咬紧了手中的衣物。
陆绵的手法娴熟而迅速,一边上药一边轻声说道,
“这已经不是头一遭了。”
“我记得。”
婚后第二年的某次争执后,我们的关系悄然发生了变化。
我开始悄悄改变陆绵的生活习惯,比如不声不响地将她的咖啡换成了酸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