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到来让老师们纷纷起身准备离开,童艳也轻声称呼她为主任。
不过,我并没有理会,而是掀开徐家伟的衣服查看伤势,发现他身上有多处淤青和红肿,显然不仅仅是拳脚所致。
教导主任坐到了童艳的位置上,用冰冷的眼神看着徐家伟,并命令他回教室上课。
徐家伟显得非常害怕这位主任,但我按住了他的肩膀让他留下。
面对我的态度,主任皱起了眉头,建议此事就此作罢,毕竟中考临近,转学对于学生不利。
我听后感到不满,质问主任为何不先自我介绍,并表示我将追究那几个孩子的责任。
主任冷笑回应,指出那四个孩子已经住院,且因为徐家伟家庭条件不佳,对方才没有追讨医疗费用。
对此,我坚持要求公平处理,甚至提出如果必要的话,可以通过警方来确定责任归属,并愿意承担相应的医疗费用。
为了强调自己的立场,我还将保时捷车钥匙放在桌上。
虽然可以联系教育局,但我其实并不希望这么做,因为背后牵扯到一些私人关系上的情况。
教导主任对眼前这个年轻人的身份感到困惑,犹豫了片刻后,冷冷地对童艳说:
“给对方家长打个电话,看看他们能不能来学校一趟。”
我站起身,伸了个懒腰,语气轻松地说:“告诉他们多带点人过来。”
教导主任离开办公室去打电话了。
留下的童艳推了推眼镜,小声提醒道:“谢先生,这样可能会影响徐家伟在同学们心中的形象。”
我抬头看向这位实习老师,皱眉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