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。。。。。。许部长。”
话筒里突然又有了声音,只是听着裘厂长的声音咋闷闷的?
许姣姣重新拿起话筒,“裘厂长?你刚才听见我说的吗,要不我再说一遍——”
那头重重叹了口气,有股子心灰意冷的味道。
“。。。。。。许部长你不用说了。我能理解你们领导的想法,你们考虑的对,我们盐市搪瓷厂体量的确是小了点,你们再找其他市搪瓷厂合作是应该的。
就是,这样一分,还有多少单分配给我们啊?”
最后一句,听声音就能感受到裘厂长此时此刻,问的那叫一个小心翼翼、可怜兮兮。
许姣姣:“。。。。。。”倒也不必脑补这么多。
许姣姣感觉她再不解释,那头的裘厂长估计真以为省总供抛弃了他们。
“您想哪去了啊!几个市搪瓷厂一起合作是因为对方又加了50万只搪瓷缸的订单。为了能及时交货,保住订单,咱不得多找几家搪瓷厂一起使劲?
您要是觉得心里头不舒坦,这么的,您给我张保票,一个月内完成这80万只搪瓷缸的订单?
我就不找其他市搪瓷厂了,您觉得咋样?”
裘厂长: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许部长可真会开玩笑哦,就是他们厂的工人不睡觉整宿整宿往死里干,那也不能一个月完成80万只搪瓷缸啊。
许姣姣晓之以情动之以理,加上最后一句玩笑话,成功打消了裘厂长的胡思乱想,明白这次全省搪瓷厂大联合的意义。
“许部长,是我老裘隔着门缝看人,把人看扁了!我跟你赔罪!”
订单没少,裘厂长的好心情又回来了。
借着机会,他又狠狠地把许姣姣夸了又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