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不定阿姮姑娘就对殿下即刻倾心了呢。
嗯……
倾心,那是没有的。
阿姮姑娘倒是立刻从殿下怀里退了出来,清清冷冷地道谢,没有半分动容的样子,多谢殿下。
少臣觉得——
殿下想要娶阿姮姑娘……恐怕有些难搞哦。
到了一个叫听雪轩的门口,阿姮姑娘说:此间无人,就是这里吧。
说着,阿姮姑娘推开门,里间布置得比较雅致,没燃什么乱七八糟的熏香。
少臣识趣地没有跟进去,只守在门外。
过了片刻,少臣听见不远处有一道噗通落水声,然后是殿下惊怒至极的声音,沈姮——
出事了
他没有迟疑,立刻撞门进去,只见房间内菱花窗大开,殿下站在窗边,手紧紧扣在上面,骨节太过用力透出苍白之色,指间似乎还抓着一抹什么。
而阿姮姑娘……不见人影。
少臣环视一圈,屋内并未见到打斗的痕迹,他上前走到太子身边,声音带了丝紧绷,问道:殿下,阿姮姑娘呢。
跳下去了……殿下的声音似从唇齿间一字一顿地挤出来,她对孤用了迷药,然后趁机跳了下去,她竟是……宁愿用这种方式离开,也不愿跟孤有半分牵扯!
少臣心惊。
下意识往窗下望了一眼。
这里是花船三楼,位置不高不低,跳下去倒也不会有事。
但……
此刻,外面夜色浓烈。
虽然已近初夏,夜晚秦淮河的水可仍旧是刺骨冰冷的啊。
阿姮姑娘她为什么……少臣心头困惑,不禁喃喃问出了声。
李延玺慢慢地攥紧了手中那截破碎的青衣,孤也很想知道。
如果不是孤确定自已之前从未来过金陵,恐怕都要以为自已曾经辜负过她,所以她才这般对孤避之不及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