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里只有一个淳朴老母亲,又出去打仗打了一年,哪里会置办这些东西?
宁如鸢有些抗拒的不愿收着东西,将盒子放回了他的怀里:
“你母亲身体康健,年纪也不算大。
我才入将军府就夺了她的掌家之权,你是想看着我跟婆母从新婚第一日后就闹矛盾吗?”
万长霖立马解释道:
“这怎么可能,库房的钥匙是我娘一早就给我的,让我一定交给你。
她说她乡下来的,也打理不来如此大的将军府,连待客都不会。
她说你出身名门,见过大世面,这将军府自然以后是交到你手上的。
她昨日还在说,让我什么话都说得明明白白,既然是一家人了,就莫要藏着掖着。”
锦盒再次放回了宁如鸢的怀中,她小声道:“那好吧,我试试。”
她将锦盒打开,的确是一串库房的钥匙与厚厚一沓金票。
万长霖拉着她非要看个明白,走到那梳妆台,打开了他说的那个抽屉:“你看,都在这儿,要不今晚来点点?”
宁如鸢家世极高,从来都不是个只会扣钱管钱之人,她根本不缺这些东西。
她更在乎的是,万长霖的态度与心。宁如鸢也坦白道:“你下的聘礼,我父母全都让我带回了将军府,一件没少。
还有我自己的那一份嫁妆清单,你要不要都看一眼,点一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