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样的作风不正的人怎么配做记者?”
流言蜚语铺天盖地笼罩而来,将康惠文牢牢锁在其中。
她面无血色地站在台上,绝望地摇头:“不!我没有撒谎!也没有造谣!什么新闻稿我根本不知道……”
她扭过头看向谢凡皓,眼神悲戚:“你就这么讨厌我吗?”
讨厌到她身败名裂、被赶出部队,也无动于衷。
谢凡皓皱了皱眉,想说什么却又没说。
最后:“关于你写报道中伤污蔑乔同志的事情,希望你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并改正!”
康惠文绝望的向后退了一步。
恍然间,她突然看见付师长坐在台下!
康惠文顿时想起,当年她和谢凡皓结婚,付师长是证婚人。
她眼中重新亮起希望,激动地上前:“付师长!我和谢凡皓的结婚……”
话未说完,付师长严肃站起身:“康惠文同志,请你不要再继续无理取闹!”
闻言,康惠文浑身血液骤然凝固。
连当初的证婚人也不肯为她作证!
在场的人,都是默认了她有错的……
康惠文白着脸,眼眶的红的可怕,几乎是强忍着,才没让眼泪落下来。
她像提线木偶般僵站在台上,台上的批评和台下的议论交织,字字刺在她的心上。
原来,所有人都不看好这段婚姻,只有她一直傻傻的坚信,以为能打动谢凡皓。
大会又持续了许久才结束,她像被抽走了灵魂,迎着各异的目光麻木地走出会场。
谢凡皓看着她失魂落魄的背影,皱了皱眉。
康惠文却没看他,自顾自的回了家。
她拉开床头柜,拿出那张薄薄的结婚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