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淑愉看向一直没说话,神色始终沉肃的人。
她知道,湛起北有话单独跟方铭说。
可能是,关于廉时的。
那孩子,任何人都能看出来他气色不对。
湛老哥不放心。
湛起北点头,"我一会过来。"
"行!"
侯淑愉不再多说,离开了办公室,而柳钰清看湛起北,再看方铭,说:"方铭,我去买点东西,你和湛爷爷聊。"
柳钰清也看出来湛起北有话跟方铭说。
方铭点头,"您去,湛爷爷在我这,您放心。"
"嗯,湛伯伯,您有任何事给我打电话。"
"没事,去忙你们的。"
柳钰清点头,离开了。
这下办公室里便只剩下方铭和湛起北,以及刘叔。
刘叔出了去,把门关上。
方铭直接说:"湛爷爷,您有什么想问的,尽管问。"
这心事重重的,方铭一眼就看出来。
而他也大概知道湛起北要问什么。
"廉时的身体怎么样了"湛起北没有犹豫,看着方铭,直接问了出来。
方铭双手交握,神色认真,"不好。"
湛起北一瞬拧眉,那压着的担忧再也控制不住,都漫了出来。
方铭说:"他有旧疾。"
"我看过他所有的病例,他受伤次数不少,而且,近两年,他有两次重大受伤。"
"这两次受伤他都没有养好,尤其是这次。"
湛起北脸色白了。
那杵着手杖的手,一瞬就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