苗苗见他吃了,立马转头朝苏雨眠挤眉弄眼:小样儿!还挺死要面子的!
苏雨眠:这么蛐蛐人家真的好吗?
苗苗:有什么不好的?就蛐蛐他!
林书墨:……呵呵,我还没瞎。
开车的大叔看起来五十上下,皮肤晒得黝黑,笑起来一口白牙,话还多:
你们几个小年轻都是外地来的吧?来之前没问过吗?下坝村路很烂,特别不好走,尤其是下了雨,那更是稀了哐当,今天要不是碰到我,没人敢开车带你们走这段!
我也是顺路,正好把你们捎上,如果单独跑一趟,那又是另外的价了。
苏雨眠闻言,目光轻动:大叔,你顺路啊?你是下坝村的吗?
那可不?我这回家呢,顺便赚你们点油钱。
我跟您打听一下,你们村子有一户姓陈的人家吗?
陈?我们村好几户姓陈的,你说的具体是哪家?
苏雨眠:具体哪家我也说不上来,就知道他家儿子是b大的高材生……
哦!你说的是陈跛子家啊,你们来找他?
说到这里司机顿了一下,……不能吧?陈跛子一家从不走亲窜戚,也没什么人情往来,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他家就没来过生人,你们真找他啊?
苏雨眠:我们找他儿子。
陈一?
对!你认识?
认识谈不上,毕竟是村里第一个考上大学的孩子,还是名牌大学,多少还是有点印象。
何苗苗:我们是陈一的同学,大叔你能带我们去陈家吗?
司机大叔目光怪异了两秒,然后才点头:行,正好顺路,把你们放在陈家门口。
谢谢!
林书墨突然开口:您能说说他家的具体情况吗?为什么要叫……陈跛子?
因为他腿瘸呗,走起路来一跛一跛的,大家才给起的这个外号。
聊天中三人得知,陈一家条件不好,母亲有慢性病,常年需要吃药。
家里仅剩陈父一个劳动力,早年又在工地上受了伤,瘸了一条腿,这才被迫回乡务农。
近年,开始栽种果树,也有收成好的时候。
但也架不住家里有个长期吃药的病人,还有个远在京城求学,日常生活一点忙也帮不上的儿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