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知羽对于这个答案,其实并不是很满意。
但是她暂时不想为难霍司砚了,所以她什么都没有说。起码他这次跟她保证,他这辈子只会有她。
霍司砚看着她失落的模样,似乎是想说点什么,但是最终同样什么都没有说。
已经这个点了,困也是真困,躺在这张大床上,霍司砚很快就睡着了。
只是第二天醒来,他的眩晕感更加重了。
温知羽在触碰到他的身体之后,就皱着眉说:
霍司砚,你好像发烧了。
随即她就起来,拿体温计给他量了量,果然体温不正常。
温知羽说:
我去准备准备带你去卫生院。
霍司砚却觉得这麻烦,说:
我自己知道情况,喝点热水捂一捂也差不多了,你别出去瞎跑。
温知羽听不进去,霍司砚却喊住她。无奈的说:
岁岁,真的不用。
难受死你算了。
温知羽气呼呼的说。
霍司砚笑了笑,女人最擅长的,大概就是口是心非。
温知羽比起那个滕漫。也不遑多让。
而温知羽说是这么说,晚些时候还是把霍司砚喊起来去挂水,表姐夫帮忙扶的人。
挂水的时候,霍司砚的手很凉,温知羽又特地回去给他拿暖手袋。又让姐夫帮忙守着他片刻。
两个大男人,没有什么共同话题,气氛很快就冷了下去。
最后还是霍司砚主动开口道:
姐夫,烟在口袋里。
表姐夫显然没有想到霍司砚会主动喊他。不由得一愣,随即摆摆手道:
我就不抽了。
霍司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