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月年冷淡沉稳的声音从手机传出:“怎么还在哭。”
“我没哭。”苏白清把语音界面最小化,打字辩解,“是有点冷。”
除了吸鼻子,苏白清确实没有发出哭声。
“快点去酒店。”付月年说。
苏白清不再发出任何声音,匆匆在街上行走。
付月年关掉电脑,把手机放在桌上,在一片寂静中,听着电话另一头的脚步声。
听见白猫穿过酒店大厅自动门的声音,付月年起身走到衣柜前,先拿出等下洗澡要更换的衣服。
等他
拿完衣服回到桌前,微信通话已经挂断。
还真是严防死守,一点声音都不让他听见。
严防死守到都有点奇怪的地步。
付月年打字问:“房间开好了?()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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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门要锁好。”付月年叮嘱,“反复确认一下门锁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“给我拍个视频看一看门锁。”
苏白清皱眉,这个男的事情好多。
“不用这么麻烦。”
付月年没有多说,只是发了一千块钱转账,然后解掉手表,拿着衣服进浴室洗澡。
付月年向来是老年人作息,喜欢早睡早起。
有时他会因为工作熬夜,但因为游戏熬到这么晚,还是破天荒头一遭,已经有些困倦。
等他洗澡出来,就看见白猫发了视频。
视频里,白猫亲手挂好门闩,还握住门把往下按了按,向付月年证明门已经反锁。
付月年注意到视频里白猫的手。
她穿着保护手腕腱鞘用的黑色长腕套,盖住了手背,只露出纤细洁白的手指。
打扮也有些奇怪。
第二天上课,苏白清用手撑着头,眼皮止不住下垂。
他夜里一点多才到酒店,再洗漱一下,上床的时候已经快到两点,苏白清躺在床上,脑子里还不停闪现之前在游戏里,大庭广众之下装哭的样子,尴尬得翻来覆去睡不着。
“我也好困。”苏白清旁边,坐着陈星这名难兄难弟,“昨天我日常和活动都没做,就为了看折花的盛大婚礼,结果什么都没看着,浪费一天时间,等了个寂寞。”
“也不算白等。”贺天瑞说,“后面白猫哭诉,那么多人给她送烟花,连梦光景都送了,不是很精彩?”
听见哭诉的事,苏白清忍不住红了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