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他把嘴巴凑上去,要去亲张玉婷的嘴巴。
罗恒星从反光镜看到后,连忙提醒他:
“不要亲她,小心她装死。”
季环星一愣,刚想缩回头,张玉婷突然昂起头,用额角朝他脸上的受伤处撞去。
正好撞在他最肿痛的部位。
“啊——”
季环星痛得眼冒金星,头皮发麻,差点昏死过去。
他用双手捧住眼睛,痛得全身抽搐,杀猪般嚎叫起来。
罗恒星生气地骂:
“叫你小心,小心,你就是不听,还说大话。”
“怎么也给她撞伤了?真是的!”
季环星的眼睛肿得睁不开,他瘫在车椅上四脚抽搐,嘴里却边惨叫边呜呜骂着:
“啊,痛死我啦——我要,一点点,弄死她。”
“咝,痛啊,我要割掉你,所有的器官,让你,不得,好死——”
罗恒星皱着眉头:
“现在回去,让我怎么跟老大说?”
季环星又痛又累,一夜没睡的他,终于熬不住,在痛苦的呻吟中慢慢昏过去。
张玉婷也是又累又困,见两个歹徒都安静下来,也靠在车椅上睡了。
罗恒星也是瞌睡得不行,但他不敢停车休息,只得不停地在太阳穴里抹清凉油,给自已提神醒脑。
他咬紧牙关,拼命地开啊开,终于在上午九点多钟,将车子开到保安帮总部大楼的地下车库里。
他好累,打完哈欠,还是走出车子,给邹行星打电话,统一说话口径:
“你们到了哪里了?”
邹行星回答:
“我们乘在回来的大客车上。”
他们通过一个电话,互相了解情况,罗恒星直接说要事:
“我们要统一下说话的口径,不要穿绷,被老大责罚。”
“呃,就说林肯车是在被叶峰追赶时,打弯太急,才翻下山沟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