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样的成功,依然没有带给傅斯岸多少乐趣。
“这就像是又一场经营游戏,”傅斯岸说,“甚至于对我,是更像
()一场游戏。”
“因为自从在这个世界中醒来,我就一直游离在外。”
时刻提醒着傅斯岸外来者身份的,不只是那随处会有的世界差异。
还有一点。
就是“穿越”这件事的本身。
“你知道,小啾,我是个习惯控场的人,我会希望所有事都能符合我的规划来进行。”
“但穿越这件事不会,它非常不符合常理,也完全不符合我的思维。”
“所以过去的很长一段时间里,我都难以接受它。”
“它已经变成了我的心结。”
舒白秋当然能明白。
他知道先生的逻辑性很强,也总会把自己要做的事研究透。
哪怕是完全陌生的行业、领域,傅斯岸也会迅速了解,研究透彻。
比如前世的投资,也比如明城的翡石。
但这件事不一样。无论先生怎么努力,都无法给穿越这场意外找到合理的注解。
所以它注定会成为难解的心结。
“这件事一直悬在我的心中,无法忽视,如鲠在喉。”
“直到我发现,我对你有了感情。”
傅斯岸放缓了轻吻,注视着舒白秋的眼眸。
他道。
“我发现感情也是我掌控不了的,甚至会比我想象中更失控。但这种失控,这种你带给我的意料之外——感觉却一点都不坏。”
“对你的爱,也是超出我自己限定,又给我带来更多愉悦的‘失控’。”
“这没什么不好,是你就没问题。”
“所以我才会说,你是我的答案。”
“因为正是对你的感情,让我和这种‘无序’、‘无常’达成了和解。”
“让我彻底抛开了横亘六年的心结。”
傅斯岸最终吻在了少年的唇畔。
一触轻浅,万分珍重。
“这个陌生世界,原本我一直游离在外,冷眼旁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