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傅斯岸来说,这点工作都不算什么。
傅斯岸从不对舒白秋说谎,他之前在北美所从事的,正是生物医药的相关研发工作。
而与一掷千金的赌石相比,在某些领域,生物医药可能更为暴利。
尤其是创新药,更是高风险、高投资、高附加值的生意。
傅斯岸早已习惯了高强度的工作,不可能因为眼下明城的这些事就应接不暇、颓废烦心。
他的倦惫,更多是自己主动表现出来的。
要展现给小啾看。
是为告诉小啾。
不是舒白秋会麻烦谁。
而是傅斯岸需要他。
事实上,早在罗绒将舒白秋拒绝葛虹的话转述给傅斯岸之前。
傅斯岸就已经预想到了这种可能。
南澳或申城,这两个去向。
小啾可能都不会选。
傅斯岸一直知道。
舒白秋从来不想给人添麻烦。
不过傅斯岸也清楚记得,今天才是一周考虑期的最后一天。
昨天,舒白秋提早一日就拒绝了葛虹去南澳的事。
可对傅斯岸,少年却没有将自己明确的拒绝预先提前。
既然如此——
傅斯岸想。
那是不是意味着,小啾对拒绝自己的事还有犹豫?
是不是也意味着。
他还有机会。
就算毫无转机,傅斯岸都一定会争取。
何况现在,他还没有出局?
所以昨晚今天,傅斯岸不惜在对方面前故作可怜。
——即使有伞。
也要被淋湿浸透地出现在心上人面前。
车窗外的景色飞驰而过,傅斯岸微微垂眸,摘下了鼻梁上的眼镜。
就是不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