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连眼泪都堪堪含不住了。
舒白秋全然没想过,在极限之外还会有更过分。
他根本也不知道,自己的细敏点居然会生有这么多处。
竟然还会在深藏之中。
而且直到这时。
舒白秋的周身仍然还被那道恶魔般牢稳的力度生生控按着。
叠加的汹涌涛浪之下。
少年几l乎以为自己此时的状态已然绷达到了极点。
但实际上,他却从后颈到指尖。
整个人都软得滩融在了傅斯岸的怀里。
最后的相贴,到底是按照傅先生所说的,只做了那个选择。
没有深陷。
可是对于当时状态的舒白秋来说,哪怕一丁点来自微风拂过的细弱气流,都已经是不堪承受的难耐。
而且深隐的谷壑同样是敏秘的景色,只是被长指以指节刮抵过都受不了。
何况是直接的着烫。
虽然贴心的先生还为怀中人留了一道最后的阻拦,还隔了一层去后续。
但舒白秋很快还是受不了。
舒白秋生得纤瘦,骨廓却没有短陷。他的腿型很直,是极为流畅漂亮的那种线条。
但也因为太瘦,少年的双蹆哪怕在站直并拢时,蹆心也还是会留有一条揉软的隙缝。
好像是在惑诱着,让人将手掌垫进去。
舒白秋一直知道先生的体温比自己高。
但他也从没想过。
原来自己之前一直都还没摸碰到过对方最烫的高温。
可能只花了半分钟,也可能根本没用这么久,舒白秋蹆畔的薄皮就被灼出了磨破似的炽疼。
而且等到周身的感观都已经在过量的涤荡下溺入昏沉的时候,舒白秋才恍惚地意识到。
虽然或许避开了最敏觉处,可是这样动作的时间也比原本的假设更为拖长。
又让舒白秋重蹈了一次惨痛的覆辙。
经历过这样一天,现在的舒白秋对“慢”这个字都已经留有了些许深浓的阴影。
更不要说,还有后面的。
后面的……
更过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