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
男人沉声,只应了一个字。
舒白秋被
()翻抱过去,背脊靠在身后人的怀里。他的后圆再度被顶住,滚灼的热度好似要将细嫰的软缝直接淌红。
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明明先生已经醒了有一会儿,舒白秋却觉得烫到他的东西似乎比刚刚更……宽了一分。
应该只是,误会吧?
舒白秋有些不确定地想着。
因为背过了身来,少年同样不知道,有什么酝酿太久的乌沉风暴,已然在他的身后压聚成型。
腰际探来一只手掌,舒白秋顿了顿,在略微明显的体温差别之下,他还是让自己尽力放松了下来。
可是事情的真正发展,却与他的想象并不相同。
舒白秋并没有被立刻剥开享用,身后抵着他的枪筒依然隔着整齐的衣物。
真正被细细探入拆开的,反而是另一处——
“……!嗯、唔……?!”
背对着被人抱住的少年倏然睁圆了眼睛。
他的身前,最脆若的敏敢处,却倏然被探伸进来的大掌整个圈握住。
“……?!”
失了声的惊喘听起来颇有些可怜,响起在舒白秋耳畔的声线却磁冷而低冽,并没有可以退逃的余地。
“别动。”
太过细敏的部位,经不起任何闪失,也不被允许任何挣动。
可事实上,哪怕是这刚开始了才几秒钟的外力,就已然让从未有过如此经验的少年溃不成军。
什、怎么……
蹆心的大掌甚至没有直接剥去全部防护,还隔着最后一层的细薄衣物,就被以掌心和长指尽数兜拢住,没有遗漏任何一寸角落。
舒白秋很快就会知道,这点单薄的衣料,竟然会被惹出多么强烈的存在感。
留有的一层防护,或许是身后男人好心给予的缓冲,却终是变本加厉,没多久就成了另一种变调的惩介。
原本细腻柔和的帖身布料,此时却被细细染湿,反复地蹭磨在不经一碰的最顶处。
衣物的纹理被过分清楚地感知着,被修长的大掌揉皱,又悉数将所有细节一一让内中牢记。
舒白秋受不住,本能地想要退避。
可他受的冲击在前,往后躲去,就只能更严实紧密地压硌在烙杖之上。
更被惊惹到难以置信。
舒白秋单薄的胸口还被人压揽着,上臂也被身后人用同一只手压抱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