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白秋的力气拗不过他,手指很快被掰空。
可是少年的应激未停,眼廓通红,还在哆嗦着道歉。
“对不起、我摸不出来……”
“对不起……”
舒白秋的道歉已然分不清在对谁,对先生,对那些胁迫他的人。
又或是对他意外离世的父母。
破碎颤抖的少年声音像玻璃碎粒,一颗颗填嵌进听者的心尖软肉里。
舒白秋的纤长指尖又在本能痉挛,傅斯岸只能用自己的手指填进去,让对方握住自己,把少年的手牢牢扣握在自己的掌心里。
即时到这个时候,他怀里的小孩竟是仍还没有哭出声。
没有呜咽,没有嚎啕。
只有大滴的水光一颗颗,无声无息地掉落下来,砸在傅斯岸的手背上。
冰出一片灼伤。
“对不起……”
直到舒白秋的两只手都被傅斯岸掰开,十指相扣,握在掌中。他还在呓语般重复着。
发着抖的少年也终于背靠着胸口,被傅斯岸抱进怀里,用交叠的双手扣住。
“不需要摸那些。”
环住少年的力度沉稳持重,傅斯岸的声线却再不像平日般无澜,有了哑然的波动。
对一声声道歉,傅斯岸一次次重复着回答。
他抱着怀中的小孩,耐心低哄。
“不需要,你只要摸摸我就好。”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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