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得朱雄英这番话,洪武大帝吓得急忙说道:“你奶奶?你是说你奶奶让你请咱回去?”
朱雄英点头说道:“是呀,我也很郁闷,奶奶怎么知道您在这里呢。”
:“刚才我就在二楼小歇片刻,谁知道奶奶派人来请您,我去找您,却发现您不在一楼,那宫女就告诉我,您指定在这里。”
洪武大帝吓得脸皮一抽,脱口说道:“成吧,成吧,咱们走。”
洪武大帝随即携带着众人转身离去,只不过出了门以后,才发觉朱雄英似乎没有跟来。
朱标脱口道:“我去喊他。”
:“不必了,由着他吧。”
此时的天字一号,朱雄英端坐在主位,漫不经心地说道:“人生若只如初见,何事秋风悲画扇,等闲变故故人心,却道故人心易变,骊山语罢清宵半,泪雨霖铃终不怨,何如薄幸锦衣郎,比翼连枝当日愿。”
听得朱雄英道出这样一首诗,柳菲儿惊呼一声道:“莫非?”
:“如你所想。”
:“论才气,奴家早就应该想到是皇孙殿下了。”
朱雄英轻轻一笑说道:“你为何不愿意进宫当妃子呢。”
:“一入宫门深似海,从此高墙绝红尘。”
:“看来姑娘是通透之人呢。”
:“只是想照着自己的想法活着,毕竟曾经家破人亡,对于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,再也没有任何非分之想了。”
朱雄英叹了一口气说道:“乱世之时,民如草芥,不管是谁,都难逃厄运,有句话说的好,宁做太平犬,不做乱世人。”
:“殿下虽然年纪小点,但却比寻常成年人还要聪慧,不管是商业,还是诗书。”
朱雄英叹了一口气说道:“我现在困扰的就是年纪太小了,不然你不就可以从了我嘛。”
听得朱雄英这样的话,柳菲儿浅浅一笑说道:“天下间的男人都一个样,无论年纪大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