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我来说,我很难理解,是真的不知道,他究竟要表达什么。
“你啊,榆木脑袋,多亏是学了道术,若是阴阳术,你怕是现在还没走出靳阳。”
“要,躲着天啊。”
茅有三指了指天。
“你,也需要躲着天。”
“这件事情,是互通的,只要你躲着天了,天就不会盯着你,天命注定,命由天定,如果都躲着天,避着天,那你们夫妻的命数,又何须被天所指使?”
“天因命毁人杀人,人,便必然有让天都觉得不适之处。”
“同理,若是各大道观躲着天,各大道场躲着天,看似泯然众人眼,实际上呢?”
“你可听过,樵夫入山,出来已是数十年光景?”
“山中一日,世上十年?山中,真的只是过了一日吗?”
茅有三的眼中,精光更多,更深,他简直是两眼快要放光。
对,这才叫做目光灼灼!
“你的意思是告诉我,很多人躲起来了,在过去浮浮沉沉千百年间,曾出现过的那些人物,那些山门,那些道观道场,全都躲起来了?”
“他们,在躲天,避天?”
我心咚咚直跳。
我,听明白了一点点了。
“不算太蠢笨。”茅有三满意一笑。
“你也想躲起来?用同样的方式?”我再问。
茅有三一怔,才说:“秦崴子还有没有可能给你脑袋几棍子?你为何就转不过弯来?”
我:“。。。。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