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就知道大陈兄弟是个好的,但愿他无事!”
这会儿又成了秦二勇纳闷了,“嫂子,可是发生了什么事?”
“城里的官差正满城找大陈呢,说他犯了很大的事!”
“这不是胡扯吗?大陈一直在庄子里待着,去哪里犯事啊?
不行,我得叮嘱一下庄子里的人,万一那帮官差再来庄子里寻人,我一定让他们守口如瓶。
谁要是敢透露出去半句,我就把他撵出庄子。”
秦二勇来的快,走的也快。
屋子里又只剩下沈良和张觉夏了,沈良问张觉夏,“夫人,您打算在这庄子里住到什么时候?”
“还没想好,哪天不愿意在这里待着了,我就回去。”
“依着我啊,您还是在这里住着吧!
最近城里乱轰轰的,天天不是这事儿就是那事儿的。
以往遇到些什么事儿,官府那边直接自动避开沈家。
可现在就连沈家也避不过去了,前几天,刚交了一大笔税银,这不今儿又让交什么税了。”
自从沈良帮着张觉夏操持清风城的生意,张觉夏很少听他发牢骚,“沈良,账上可是缺银子了?”
沈良连忙摇头,“夫人,不缺,就是觉得心累。
以前咱们开门就是做的生意,可现在天天应付这些官差。”
“要不咱们把铺子关了吧?”
张觉夏这话一说出,直接吓得沈良站了起来,“夫人,使不得啊!
铺子里的伙计得吃饭啊,还有他们的家人。
再说了,咱们的东西都是自给自足,铺子还是挣银子的。
关了也有些可惜。
夫人,我是不是有些逾越了,我。。。。。。”
张觉夏看着沈良低着头懊恼的样子,忍不住笑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