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家的管家,就已经关进了大牢了。”
张老夫人趾高气昂地离开了,嘴里还是嘟囔着饶不了她的话。
等张老夫人走了后,张觉夏揉了揉额头,虽说今日这觉她是睡足了,可气也是吃饱了。
李云也被张老夫人气得胸口疼,“夫人,这人怎么这样,这不是不讲理嘛!”
“她就是不讲理。”
张觉夏的眼睛一直盯着桌子看,李云看着她的样子,吓了一跳,“夫人,你这是怎么了?”
张觉夏抬起头看了李云一眼,“无事,杨嫂子,我在想,为何张老夫人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欺负我。”
“为何呢?”
“或许她从一开始就没瞧得起我,其实,她从骨子里就瞧不起我和沈老夫人这种出身的人。
可我们却有实力,买下她的庄子。
她或多或少有些不甘心吧!”
“日子已经被她过成了这个样子,不认命还能怎么着。
夫人,早知道她是这种人,咱们就真不应该买下她的庄子。
让她着急去,这种人,咱们就不应该帮她。”
“事儿已经发生了,多说什么也无益了。
不过,这次得让她知道一下厉害,以后,让她没有胆量再来家里闹腾了。”
“夫人这话我认同,说实话,要是她们家大小的事,都怨到咱们身上。
让谁也受不了啊!”
张觉夏笃定地站起身,“以后应该不会了。”
沈良从庄子上回来后,原本是想到府衙凑一凑热闹的,可他听到张老夫人又去找张觉夏麻烦了,忙驾着马车去了张觉夏家中。
沈良在门房打探了一番后,才去了后院找张觉夏。
叶奔已经睡醒了,张觉夏正陪着他玩,她见沈良满头大汗的跑了来,忙让李云去泡茶了。
张觉夏先问了问沈良,庄子里的事。
沈良一一回答,“夫人,按着您说的,二勇兄弟都让他们签了二十年的死契。
大多数人都毫不犹豫地签了,只有少数人犹犹豫豫。
二勇也和他们说清楚了,他们说是再考虑考虑。
还有建宅子的地方也选好了,二勇的意思是,在入冬前连那些住茅草屋的人家的宅子,也都盖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