义妁白了他一眼,
“我也知道没多大风险,就是忍不住担心,不做点什么心里不舒服。”
陆鸣呵呵一笑,
“介个就是爱情,
来,我教教你,什么叫做…爱。”
…
天光渐亮,一骑快马奔入长安城之中,直奔未央宫而去。
刘彻静静地看着手中的奏折,目光转动中闪过诸般思绪。
“朕当初预言南越王的死亡竟然有这么大的威力?”
奏折正是如今的南越王,赵婴齐呈送上来的,
其中最重要的一项内容就是,他请求大汉将南越划入治下,
赵婴齐自请从南越王变成南越侯,以符合大汉非刘姓者不可封王的规矩。
姿态之低,让刘彻觉得他可能是被人用刀架在脖子上才写的这份奏折。
“来人,快去召大将军和骠骑将军以及富民侯三人入宫。
再告诉富民侯,不必去南阳郡了。”
和南越相比,南阳郡的事情就不够重要了,
开疆拓土才是更重要的事情。
此时的富民侯府,
“你学会了么,没学会的话我们再温习几次,总能学会的。”
说话时,陆鸣的手不老实的到处游走。
义妁连忙按住作怪的魔爪,她实在是没有力气,不想再学习了。
“你快走吧,在南阳郡多待一些时日,我也好轻松点。”
再不走她都受不了了,力能扛鼎的男人饥饿起来真是惹不起。
忽然传来敲门声,绿珠的声音在门外响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