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飞花楼有好酒!”
“什么酒?”
“女儿红,醉断肠,相思泪。”
“都不如我的。”卓君彦扬手,取一瓶醉梦红尘递给荣飞雪。
这酒瓶,荣飞雪从未见过,见之动容:“竟有如此酒器?”
“好酒之人,在酒不在器。”
荣飞雪:“我不是好酒之人。”
卓君彦:“我也不是。”
两人对视,突然同声笑了起来。
荣飞雪道:“各有一半责任,结果还是你出酒?那我只好出地方了。飞花楼,如何?”
“好!”
两人也不再多话,就这么向飞花楼而去。
羽未央望着他们离去,却没有跟上,只是慢悠悠换了一叠卷宗,细细看了起来,口中漫声:“尸体收了,打扫干净,外面的人一个都不许进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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飞花楼上,香烟袅袅。
卓君彦与荣飞雪坐在一张香案前。
饮醉梦红尘,食四腮鲈鱼,观楼外云起,赏花间歌舞。
舞者是一名红衣女子,手执剑器随风舞,身段婀娜,姿态飘逸,姿色尚佳。
手中剑寒光点点,时不时便带起一片炫目光彩。
“公孙剑娘,中州有名的剑娘,也是我的二楼主。”荣飞雪微笑介绍。
“没有内力,空得剑技?”卓君彦一眼看出,这公孙剑娘没有内力。
关键这样的人,竟然是飞花楼的二把头?
荣飞雪漫声答:“舞剑危险,不习武功方得舞剑!”
“到不如说,是这天下胆小鬼太多。想看剑舞,却只观其形,不观其意。”卓君彦笑道。
公孙剑娘一剑刺出,剑风袭面。
卓君彦微笑,剑尖于他鼻尖停滞。
公孙剑娘收剑:“卓元首好定力。”
“哪里来的什么定力,不过是自信你这一剑就算刺中我,也伤不到我。所有的定力,源于自信,所有的自信,源于实力。没有实力而临危不惧者,方是真汉子。”
公孙剑娘笑语:“所以,卓元首是说自己不是真汉子吗?”
她这时候也干脆不再舞剑,走过来为卓君彦斟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