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留下来,想听诸伏高明继续说下去,想被他推倒、扒掉衣服,然后……
“这次我想听你喊出来,可以吗?”诸伏高明在琴酒的耳边用温热的吐息挑逗着他:“我不想看你隐忍的表情,我想听你叫出来,没关系,我家没人来的,街上的人听不到的。”
……受不了了。
琴酒只感觉自己仿佛正在汗蒸,出了一身的汗,燥热无论如何都压不住。
诸伏高明他,简直就是个流氓!
他是畜生!是警署的败类!是人类中的变态!
是的,琴酒发现自己之前的理解还是太狭隘了,诸伏高明明明还没有辞去警察的工作,却已经像是一个变态了。
“所以,你要不要脱掉衣服?”诸伏高明还在蛊惑着琴酒。
琴酒耳根发热,没有动作。
诸伏高明便抓住了琴酒的手,牙齿轻轻摩擦过黑曜石的戒指,也轻轻磕碰到了琴酒修长的手指上。
痒痒的,很难耐。
琴酒真的要顶不住了了,这会儿也没有天黑吧,一个警察,怎么可以这么糟糕地白日宣y!
就在琴酒快要撑不住妥协的时候,门外却突然传来一个大嗓门:“高明,你在吗?”
琴酒:……
诸伏高明:……
好家伙,这一嗓子差点把两人给吼萎了。
“敢助君不知道我已经回来了。”诸伏高明压低音量,和琴酒撩着:“嘘,别出声,他很快就会走了。”
就在两人又情到浓时的时候,大和敢助的声音却近了:“高明,你在不在?”
近了?为什么近了?
诸伏高明连忙起身,走出房间就看到大和敢助已经走进了客厅。
随后出来的琴酒:……
琴酒立刻给诸伏高明使了个眼色:你不是说他很快就会离开吗?
诸伏高明也颇为无语,对大和敢助说道:“不请自入,非君子所为。”
“还不是担心你出事。”翻墙进来的大和敢助松了口气,看看诸伏高明又看看琴酒,说道:“就知道你会回来哄他,刚刚你不说话,还以为你是被他绑架了。”
说绑架还是好的,大和敢助真担心自己这个看着就很好欺负的幼驯染被黑泽阵囚禁,毕竟高明一看就很好囚。
琴酒冷哼一声,拿过诸伏高明手中的甜筒到一旁去吃。
“戒指?”大和敢助注意到了琴酒手上的戒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