诸伏景光温和一笑,附和:“我也是。”
琴酒:……
你听听你们这说的,还能不能有点卧底的样子了?一个个大好的青年,怎么可以当夜猫子!
琴酒痛心疾首。
“你们是怎么做到的?”琴酒还是有点疑惑,两人的速度比他快上那么多吗?
“红豆和绿豆虽然看起来大小差不多,但密度和大小方面始终是有微弱差距的。”波本笑容灿烂,拿起一个纸盒,抓了一把红豆和一把绿豆扔到里面,然后轻轻摇晃纸盒,红豆与绿豆便很快被分离了出来。他继续说道:“用这种方式虽然不能精确的分离,但剩下的我和hiro可以动手去挑,比直接挑总要省事太多了。”
诸伏景光则十分好奇地看着琴酒,问:“你没有用过这种方法吗?”
“琴酒也挑过豆子吗?”波本惊讶地看着自己的幼驯染。
诸伏景光尴尬地笑了笑,没在琴酒的面前继续给幼驯染爆料,这种可能惹恼琴酒的事情还是私下说比较好。
琴酒无语,他确实是没用过这种方法的,但不是想不到,而是不能用。
他挑豆子的大多数时候,身边都有诸伏高明在盯着他,而且他挑豆子是为了磨练心性,投机取巧怎么磨炼?
这两个兔崽子,未免也太贼了。
“你们这是作弊。”
“提前没有说不准用这种方法。”波本据理力争。
琴酒也不再争论,的确是他有所疏漏,于是问:“你们想知道什么?”
波本和诸伏景光对视一眼,默契开口:“你和哥(高明哥)是在哪认识地?”
“长野。”琴酒说道,盯着诸伏景光,继续:“高明的家。”
波本和诸伏景光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,为什么琴酒会跑去哥哥(高明哥)的家?
“是任务吗?”诸伏景光立刻问,同时在大脑内迅速搜索有关当年的记忆。
可恶,他不知道!
琴酒和诸伏高明认识的时候,诸伏景光还在东京上学,两兄弟很少相见,诸伏景光根本不知道哥哥当年怎么得罪了组织。
琴酒很快否认:“不是任务,我当年被朗姆的人追杀,慌不择路下跑去了高明的家。”
然后昏迷,然后……被捡回去了。
啊……
那么丢脸又和恋爱无关的事情,就不用说出来了吧?
“咳。”琴酒清了清嗓子,说道:“高明很会说情话,可以引经据典地来歌颂爱情。”
波本怀疑地看向诸伏景光,这是高明哥?
诸伏景光也摸不准了,应、应该吧?
“他会问我喜欢吃什么,也会问我想去哪里玩。”甚至会在半夜的时候帮他盖被子。
诸伏高明以为琴酒已经睡下了,但他没有。在别人的地盘,琴酒总睡不踏实,尤其是高明晚上过来的时候,他立刻就会被惊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