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,随着她动作幅度愈大。
深邃无底的瞳眸,却隐隐更添几分暗色。
将外衣穿上,戚未央就这么披散着潮湿的青丝,玉足轻点地。
随即,款款挪动向前走去。
“侯爷是想知晓未央在作何苦恼?”
不就是调戏吗?谁怕谁?
她都活了两辈子的人了,还能被一个宦官吓到?
反正现在的场面也看不清彼此,反而让她内心胆量丛生。
就在戚未央的指尖快要触碰上到他时,夜云肆本无动于衷的手,却反手一转,掐住了她的手腕。
戚未央仅披上了那件白色的外衣,此刻被打湿黏在了身上露出玲珑的曲线,清晰可见的锁骨和优美的颈项上沾满了晶莹的水珠,一缕青丝垂在胸前,白净的小脸上未施粉黛却也吹弹可破。
屋内的温度渐渐攀高,气氛也逐渐变的有些黏腻起来。
仿佛被戚未央手腕上的温度烫到,夜云肆蓦地松开手。
“你所要之物,本侯亲自替你送来。”
他口吻不显,却从声色中隐约听出愈发沙哑之势。
戚未央抬起氤氲水雾的杏眸望去,只见面前看不真切的身影,分明先前还肌肤相触,现在只愈发缥缈。
在话音落下后,
随即一个湛蓝色的木盒子出现在桌上,再抬眸时屋内空空荡荡,面前苍白似鬼魅之人,彻底隐没在雾中。
当真是来无影去无踪。
跟真真鬼魅无异。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调戏失败,戚未央也无甚在意。
他是阉人,对此不感兴趣也在情理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