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和裴诗言虽然没什么牵扯了,但看到她心里也不舒服,干脆趁着没事的时候出国了。
在外面玩了一段时间,猛地听到夏友光重病的消息,这才急匆匆的赶过来探病。
夏友光重病的消息没有放在网上,只是靠底下私自的小圈子才知道的。
如果夏友光没有生病,那自己再出国也不迟。
夏芷绚打好了盘算,找到夏友光的病房号码,直直去了。
她想好了自己的开场话,手搭在门把上,正想往里推,耳边却传来了夏友光沙哑的声线。
“对,我的遗嘱这么排,你再说一遍,我最后确认一下。”
电话开的是扩音,律师将遗嘱重新念了一遍。
夏芷绚站在门口,手脚冰凉。
遗嘱上,大部分财产几乎都是裴诗言的,给她留下的只有一笔不菲的金额和几栋房子。
留给她的钱,也许够一个普通人家过上好几辈子,但夏家不只是这些财产,将大头留给裴诗言,小份的留给她,这么一对比之下,反而不足言道。
夏芷绚许久没和裴诗言较劲了,可就在今天,这种冲动再一次猛地燃起。
她猛地开门,故意制造出大声响。
病床上倚靠着靠枕的夏友光抬头扫了一眼,神情不变,冲电话对面开口:“这件事等下在谈,我还有事。”
电话挂断后,没等夏友光问,她就一股脑冲到面前,哭丧着喊。
“爸!你都偏心裴诗言!你每次都护着她,你再护着她,她迟早要了我的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