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价一出,在场的人瞬间将这幅画抬到了三十万。
三十万之后,没几个人再举牌了。
裴诗言趁机举牌,一口气加价:“三十五万。”
话音刚落,身旁的人举牌,语调平淡:“六十万。”
只一下,就将价格加到了裴诗言预料的最高价格。
裴诗言绷紧了脸,循着声音来源看过去,正对上高裕修似笑非笑的模样。
她转过头,望着台上展览的《梅》,一咬牙,再次举牌:“六十五万。”
没等主持人宣布她这次抬价,高裕修又跟着举牌,再次加价:“七十万。”
裴诗言有点崩溃,她转头看向罪魁祸首,眼里有些不可置信:“高裕修,你什么意思?”
当事人没有回答她,只是给了她一个眼神,好心提醒:“再不说,等下这幅画就归我了。”
好!很好!
裴诗言气的转回头,估算了一下自己的银行账单,心一横,继续加价:“七十二万。”
果然,身旁的人又跟了。
“七十五万!”
在场的人一片喧哗,目光无意不放在前台那两位身上。
恐怕连画家本人都没想过,自己的一幅画居然能被抬到七十五万。
但这还不算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