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,裴诗言再醒来的时候,还是在熟悉的怀抱,唯一不用的是,这一次浑身上下酸软疼痛。
她愣了一会儿,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。
没等她回过神,头顶喑哑低沉的男音传来,“醒了?昨天的蛋糕还没吃,今天早饭就留着它了,等下一起下去。”
顿了顿,男音又开口道:“还好吗?”
这一句话,寓意万千。
裴诗言的记忆回笼,包括昨晚的梦境和意识,梦境和现实两个世界连在一起,她迅速明白了整件事的发生原因。
一时间,心情微妙,却又不知道该生气好还是该闹脾气好。
裴诗言红了脸,正拍开男人的手。
她一怔,身子在一刹那绷紧了,几乎是狼狈的掀开被子往浴室逃跑。
但她高估了自己的体质。
她刚下床,腿一软,几乎就要坐在地上,被身后的男人眼疾手快的抱起来捞在怀里,径直抱去浴室,口上还体贴的关怀着:“站不动就和我说。”
裴诗言脸皮薄,这种动作她做不下去,在他身上挣扎,没一会儿,身体就下滑了。
在纪云卿打横抱着裴诗言要下去吃饭的时候,裴诗言提出了抗议:“我可以自己走。”
她声音平淡,听起来像是在单纯的叙述一件事,信服度高。
纪云卿打量了她一眼,附在她耳边,轻声开口:“纪夫人,这还分你我?”
裴诗言的脸飞快的涨红,埋在他怀里半晌没抬头。
纪云卿顺理成章的抱着她到了客厅坐下,心情说不出的舒爽。
到了地方,裴诗言落在沙发后,就向外挪了挪,和他保持距离,徐徐开口:“你看起来可不像是耍流氓的人。”
“人不可貌相,况且我只对你一个人流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