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大夫呢?”那人又问。
这些人的来历,定然不一般,可翟少煊也是一根硬骨头,冷哼一声,就是不回答。
“继续揍,留他一口气。”
“不,沈大夫已经走了!沈大夫她早就自己走了,不在我们手里!”他的手下忙不迭道,生怕他被弄出个什么好歹来。
翟少煊气得要死,“给,我闭。。。。。。嘴!”转而又看向马车,“阁下不报明来历,就想从我口中套出话来,趁早死了这条心吧!”
马车里,宋刈幽幽地望了陆河一眼,似是在说,这是碰到了个硬茬了吧。
陆河垂眸,沈渊,应该已经不在他们手里,可他依旧勾了下绯薄的嘴角,“继续!”
“首领!!!”
“你们有种打死我,却没种露脸,孬种,懦夫!”翟少煊不断挑衅着,不论被打成什么狗样,都撑着一口气骂骂咧咧,试图让对方现身。
“你干嘛?!”宋刈无声地惊呼一声,一把按住想要起身的男人,想说你何曾这般没定力了?区区挑衅竟然也会放在眼里!?
“咳。”一口涌上来的腥甜让陆河停下了动作。
意识模糊的时候,翟少煊好似听到这声轻咳,忽然怀疑,难不成这人也是有什么毛病,只有沈大夫能治,所以自己带走了沈大夫让他很愤怒?
然而他已经来不及多想,意识就坠入了黑暗之中。
陆河一路奔波,几天没阖眼,脸色也憔悴得不似活人,“走!”
只一个字就耗光了他所有的力气,宋刈赶忙扶住他的胳膊,看着他疲惫地阖上眸子,有些后悔没带上陈老过来。
不过好友这般在乎这个沈大夫,连他失踪的媳妇都顾不上,是不是说明他更在乎他自己的小命,对那个妻子也不过如此?
这样的话,宋刈反倒安心了许多,自己的很多顾虑也就不存在了。
没准他故意着急他媳妇的那些表现都是装出来的,为的就是找个借口出来找这个沈大夫,瞒天过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