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但凡搓得轻一点,就亏了洗浴的票钱似的。
唐河无奈地说:“坐了一天一宿的车,好累啊!”
张巧灵说:“累啥,你就躺着,其它的我来,这也有好多玩法的!”
唐河说:“别的,我们住旅馆,你一个人住,家里来这些男人,对你名声不好!”
张巧灵哈哈一笑:“现在我跟前那些邻居,都说我是出来卖的,而且还是某某洗浴的头牌呢。
还时不时的有男人踹门进来,扔了钱就要开干。
我都这样了,我还要个屁的名声!”
唐河吓了一跳:“那你。。。。。。”
张巧灵说:“上回你们扔下的猎枪我捡回去俩,还有不少子弹呢,用散弹当胸给了一枪,就再也没人敢来找我麻烦了。”
“我靠,你还开枪打人啦?”
“啊,警察还把我抓进去了呢,在派出所呆了两小时就出来了,屁事都没有,倒是把枪没收了一支,不过我还有一支呢!”
唐河不由得感叹道:“你这娘们儿,硬啊!”
张巧灵风情万种地瞥了唐河一眼:“我一个女人,是水做的,要说硬,还得是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行了行了,别说了,再说就过界了!”
“走走走,回家!”
张巧灵挎住了唐河的胳膊,长筒靴迈出得得的踏地声,意气风发又欢喜的模样,好像小别胜新婚。
杜立秋和武谷良跟在后头,彼此对视了一眼。
怕是今天,唐河是真的逃不过去啦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