跳上榻榻米做的床榻,蹲在宁欣跟前,将她眼角的泪水,慢慢擦去。
“不管你认还是不认,你跟我这辈子的命运都绑在一块了。”
“官场人心,你我皆是局中人,小马跟我哥来这里任职。”
“就是替我在保护你。”
“从最开始的马邦国欺负你不懂政治,到陈平舍命诬陷你杀人。”
“再到你孕期被囚魔都,临江市婚礼现场的闹剧,国外的死里逃生。”
“我不想再看到你受一点委屈跟伤害了。”
“呵呵,或许你此刻最大的委屈跟伤害,就是来自我跟婉清。”
林峰边说,边将宁欣的衣服给整理好,看着那张红扑扑的脸蛋。
低头吻了一下,毅然决然的扭头离开了。
自始至终没再说服宁欣接受所谓的二女侍一夫。
她不是婉清,可以将委屈无奈全忍在自己心里,只为成全爱的那个人。
“砰…”
当门关上的声音响起,宁欣的泪水反而流的更多了些。
最后抱头蜷缩在床上,浑身不停的哽咽抽泣着。
没有在武江市过夜,出门后,立马让王卫东订了晚上飞运稷市的航班机票。
晚饭也没吃,带着关系亲近不少的曾学铭,又抓紧往回赶。
这次回去,就得全方位的对周昌盛,李晓武这群人动手了。
“哥,你看…”
在商务舱的休息室候机的时候,林峰打算搞点小吃垫吧一下肚子。
旁边的曾学铭轻唤一句,看到不远处的座椅上。
脸色苍白的邓子越,捂着胸口,半躺在靠椅上。
嘴唇发干,浑身哆嗦,时不时的倒吸一口凉气。
纯粹是被疼的直抽抽,马安途说他那一脚,最轻都是肋骨破碎。
严重点的话,直接断掉都有可能,这种外伤,连呼吸都是很困难的。